西伯利亚灰色冬天

皮皮和小副官不得不说的一二三四⑧

皮皮和小副官不得不说的一二三四

⊙陆建勋

“你想知道是谁害死你师娘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就真不想知道?”
陆建勋整整衣冠,作势要走。

可跨到门槛又稍稍顿住,果然,小孩子就是不经逗。陈皮一脸阴郁的出现在他面前,不得不说,绕是他军人出身也被这股杀气震惊了。

皮皮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

“你现在可坐在他们家牢里都不知道吗?不得不说,这个时候把你关进来还真是别有用心啊。”

陆建勋又拿捏起那副官腔,阴阳怪气的说。

『我陆某别的不说,挑拨离间最在行!』

陈皮也不答,只是皱着眉,静静的看着地牢周围,张家亲兵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,只是直视前方。他甚至看到一个兵额角的冷汗。

张日山教出来的兵不应该是这样。

“是谁我自己会查清楚,不劳陆长官费心了。”

说罢,躺到床上不去看他。

他可没忘记陆建勋怎么对张日山的

“那……你想好了,我们再见。”

虽然陆建勋不是个东西,但有一事他还真说中了。他陈皮现在跟张日山不止情仇了。

⊙办公室

齐铁嘴在屋子里转来转去,焦急的直挠头。鞋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听的他更心烦意乱。

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对椅子上那人说道。
“我说佛爷啊,张副官都跟了你这么久了,你就答应他吧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见张启山没什么反应,他又去拉跪在地上半天的张副官。
可张日山若是不想起,有岂是他能拉动的。

“佛爷,属下只有这一事相求……让我去见见陈皮。”张日山的声音甚是沙哑,许久未进水,似乎家里死人的是他似得。

半晌,张启山终于放下从未翻动的文件 ,揉着紧锁的眉心,“我不是不想让你去,而是陈皮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。你这一去怕是往枪口上撞。”

“……”

张启山看着跪着的人,一如十年前那样的执着。叹了一口气

“罢了,你去吧,就算我不答应你,狱守也拦不住你。”

语毕,张日山立马起身。但由于跪的太久,膝盖都麻木了,还踉跄了一下,齐铁嘴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。

⊙见或不见

张日山站在门口却踌躇了,他该怎么说?

佛爷间接杀了你师娘,你不要生气?
还是,你别伤心了,这也不能怪佛爷?

他能怎么说,他师娘一死,他们必定不会像从前那样了。

张日山没爹没娘,亦没有红颜知己,他更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。
只是军人行动总是比脑子快。

在考虑这种种的时候,他已经到了陈皮的门外,看着里面的人面向着墙,也不知是醒是睡。看着样子也是消瘦了不少。不知是地牢里饭菜不好吃,还是不愿吃。

他却忘了,陈皮是怎么活过这漫长的十几年的。

在没遇上二月红的时候,陈皮都是靠扒树根,捡菜叶过日子的。

山珍海味和稀饭馒头于他无差。

陈皮的耳朵动了动,他说过,他分的清小副官的脚步声,军靴的皮革摩擦青石地板的声音,带着本人独有的调调。他分的清谁是他,他的小副官和狱守是不一样的。

他在等,等他进来,等他给他一个答案。
他又怕,怕他进来,怕他给他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,然后,只能天涯陌路。

“哐--”

门锁落地,陈皮的眼眶忽的有些湿润。

他曾有个成为半截李甚至黑背老六的机会,但现在,没有了。

“……陈皮”

他觉得,张日山叫他的名字,从床上到床下,从街边到角巷,包含的感情从未这么复杂过,复杂的他难以理解。

有同情,有愧疚,有伤心,就是没有爱。

陈皮背着他,身子一僵,不由得按压眼球,以免眼皮兜不住泪水,溢出来。

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坐起来的动作不那么僵硬,不能低了气势。

“……他们说,张启山害死了师娘……是么?”

只要你说不,哪怕是假的我也信啊,可你倒是说啊。

“佛爷……他也不是故意的……你师娘的病……已是无药可医了。”

呵,果然一开口就是为了张启山,陈皮对着张副官笑,那张娃娃脸上写尽了讽刺。

他真的想问张日山,他和张启山掉水里,他到底救谁这种白痴的问题。虽然他会游泳。

“那张副官,你告诉张启山,总有一天,我陈皮会让张家上下为我师娘陪葬!”

但要是小副官你愿意,入我陈家可好?

他还是没有问出口,他陈皮在张启山面前又算个什么。

“陈皮,你不能意气用事,夫人走了……大家都也感到很遗憾,但这件事已经是无力回天了。”

张日山也知道再提佛爷,只会惹眼前人生气,便知趣的避开。

坐在床榻上的人还是冷笑了一下,

“让他别死太早,他的命是陈爷的!”


那一天,陈皮是想亲亲小副官的,毕竟他嘴唇这么干。
但他没有

那一天,陈皮是想抱抱小副官的,毕竟他膝盖那那么脏。一看就是跪了许久。别问他怎么知道的。毕竟是祠堂常客……
但他没有

那一天,他不想说出血洗张家这种无情的话的,虽然他陈皮本就是这种人。
但他没有

若张日山是他陈皮一生的太阳,那师娘应该是他前半生的温暖吧。她
总说他像个孩子,给他下面,虽然她只会下面。。。
总会照顾他,替他求情。总会在斗殴的后给他擦药,数落他怎么这么不小心。

陈皮以为他能陪着师娘,享受师娘师父给他的温暖很久,久到新中国成立。春风绿遍江南大地。

但他没有

风雨潇潇,鸡鸣不已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
九十岁的陈皮如果能回到当初,一定想杀了自己。

但二十岁的陈皮,在月色寒山的时候,跟着陆建勋走了。

少年一去不回头,切莫留。

TBC

还是有个彩蛋   还是很甜

陈皮受到了一身军装,上面是他熟悉的徽章。
……

陈皮又看见小副官跟着他了……张家人的追踪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差了?张启山什么时候辞了他?

陈皮笑眯眯的躲进醉红楼,找到小红。

不一会儿,他就看见小副官怒气冲冲的跟进来,军靴踏着他熟悉的调子。楼里的人一脸智障的看着痴汉似得陈皮。

“你又进这里!!”

“你不也进了?”

小红看他的眼神也不正常了,陈皮觉得那是羡慕吧。

“叫你佛爷别再喊你跟我了,反正都住我屋了。”陈皮揽着小副官的腰,对着他微红的耳朵吹气。

他余光看见小红抹了抹眼角,哟,这就受不了?待会有你受得,皮皮邪恶脸。

然后他被二月红带回了家,一路上,他不断挣脱,但怕伤着刚刚痊愈的师父。毕竟,小副官已经到手了不是么?

二月红没有回红府,而失去了解家茶楼,陈皮就迷茫了,他干了啥事儿要被老狐狸整??

上到二楼,张启山,齐铁嘴,霍三娘都在,陈皮刚想去打个招呼,变看见小副官眉眼含笑的看着他。于是陈皮便懒得管礼数不礼数的了,虽然他就没有那玩意儿。

他走到小副官身旁,拉着他手想到一旁去过二人世界。张日山死活不动摇,坚守岗位。他无奈,只好对张启山说借他副官一用。

张启山只是一愣也同意了,正高兴的陈皮可没管那么多。

但他有成功的看见霍三娘别过脸去,揉了揉眼眶。

“……陈皮,张副官他……他已经战死沙场了。”齐铁嘴踯躅了一会,小心翼翼的开口,他真怕四爷用九爪勾弄死他。

但他发现他更怕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僵住的身影,保持着,牵手的动作,手心微握,仿佛怕捏碎了珍宝。

“怎么可能……敢诅咒他我杀了你。”
齐铁嘴抬起头看见面前的人,那张娃娃脸布满泪痕,眼眶发红,却死活不承认。

在座的都没人接话,也不敢去看。

陈皮侧过身,捏了捏旁边人的脸颊,正好是小副官的高度。

“他们说你死了……怎么可能”

张启山从前线回来,亲自去通泰码头送了一个箱子。

陈皮打开箱子,里面装着熟悉的军装和……熟悉的徽章。

『今天被一个大大写的  色易  虐了  非常不开心,幻想梗是借鉴的』

来点儿梗吧   这几集没有粮  我有点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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